第【423】章：看出了端倪

牛二把手机揣进口袋里，对小燕子说：“急救车马上就来了。”
小燕子瞪着牛二，怒气冲冲地问：“牛二，我问你：你是不是故意摔我？”
牛二故作委屈地说：“喂，我好心跑来救你，你却污蔑我害你，没见过这种没良心的人。”
小燕子气呼呼地说：“牛二，你一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，怎么会背不动一个女人呢。就算是背不动，也不至于摔跤吧。哎哟…我的小宝宝完蛋了……”
小燕子掏出手机，又给王麻子打电话，一下子就打通了。
“你这个杀千刀的，刚才咋不接我的电话呀？”小燕子哭着埋怨道。
王麻子解释道：“我刚才和一个朋友通电话，通完电话才知道你来过电话，现在我正准备给你打呢。”
“你的小孩完蛋了！”小燕子哀嚎道。
“你…你说啥？！”王麻子惊慌地问。
小燕子叫嚷道：“我被人推了一跤，又被人摔了一下，现在我的肚子好疼呀。”
“你…你在哪儿？”王麻子急了。
王麻子好不容易找了一个女人给他生孩子，现在孩子要完了，他当然着急了。
“我在别墅小区大门口不远处，急救车马上要来了，你赶紧到人民医院去等我。”小燕子哀哀地说。
牛二见小燕子跟王麻子通了电话，赶紧又掏出手机，拨打了120。这次，牛二不敢再泡小燕子了。
牛二打完120，不到十分钟，救护车就来了。
牛二本不想上急救车，但小燕子硬要牛二陪着她去医院，牛二只好上了急救车。
王麻子已经等在急救中心大门前，他见牛二也在急救车上，吓了一跳。
“你…你咋在这儿？”王麻子疑惑地问。
牛二搪塞道：“我晚上散步，不巧碰上了她，就帮她拨打了120。”
王麻子狐疑地瞅着牛二，迟疑着问：“你…你俩认识吗？”
牛二嘻嘻一笑，坦然地说：“她原来跟小狗子好，我认识小狗子，自然也就认识她嘛。”
小燕子被推进了急救室。
王麻子问：“小燕子究竟是咋啦？”
牛二摇摇头，回答：“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，反正她呼救，被我听见了，就把她送到医院来了。”
王麻子瞅着牛二，半晌没吭声。
牛二知道，王麻子已经起了疑心，认为今晚的事情与他有关。
半个小时后，从急救室里走出一个医生，对王麻子说：“孕妇流产了。”
王麻子惊呆了，他喃喃地问：“您的意思是：小孩没保住吗？”
“对，已经流产了。”医生强调道。
王麻子蹲在地上，哀哀地哭了。边哭边诉说道：“我的命真苦呀，一百万打了水漂呀……”
牛二不屑地说：“喂，你是哭小孩呀，还是哭钱？”
王麻子抬起头，恼怒地说：“我都哭，哭小孩，也哭钱。”
牛二撇撇嘴，说：“我看你是哭钱。”
王麻子蹲在地上，他仰着脸和牛二说话，这就让牛二更加看清楚了他的相貌。
牛二不象母亲，所以，牛二认为自己应该象父亲。
牛二很好奇，假若王麻子真是他的亲生父亲，那么，怎么他和王麻子没一点相象呢？
牛二不象母亲，也不象父亲，这在逻辑上有点说不过去。
莫非王麻子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？
一个大大的问号在牛二的脑海里升腾起来。
“我哭啥，与你有一毛钱的关系吗？”王麻子恼火地问。
王麻子正在气头上。他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小燕子愿意给他生小孩，前一段时间小燕子失踪了，让他费了不少周折，总算把她找了回来。现在小燕子又被人撞流了产，真是一波刚平，一波又起呀。
小燕子被推出急救室，送进了病房。
牛二跟小燕子打了一个招呼就匆匆走了。
路上，牛二哼起了小曲。
牛二太高兴了，他终于如愿让小燕子流了产，让王麻子绝了后。
牛二知道，王麻子也许还不会死心，说不定还会让小燕子给他生一个小孩。即使小燕子不同意，王麻子也会让其它女人给他生一个小孩。
如今的世道，完全是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牛二打定主意，一定要盯住王麻子，决不能让他有小孩。
牛二很得意，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地让小燕子流了产，简直太高明了。
牛二想错了，他太低估了王麻子和小燕子的智力。
小燕子一进病房，王麻子就往病床边一坐，开口就问：“到底是咋回事？”
小燕子红着眼圈，把事情的经过述说了一遍。
小燕子气呼呼地说：“那个女人把我推了一下，肚子只是有一点不舒服，但是牛二把我一摔，肚子马上就疼了起来。”
王麻子狐疑地问：“你认为牛二是故意摔你的？”
小燕子撇撇嘴，说：“我看象是故意摔我的。”
“娘的，牛二这个小子算是跟我镖上了。”王麻子愤愤地说。
小燕子疑惑地问：“你和牛二有仇？”
王麻子皱着眉头说：“四年前，这小子刚进城时，我有点瞧不起他，欺负了他几次。没想到这小子挺记仇的，这次进城就跟我镖上了。”
“你咋欺负他了？”小燕子好奇地问。
“也就是踢了他几脚而已。”王麻子叹了一口气，丧气地说：“这小子是属狗的，记恨心太强。奶奶的，早知道这样，四年前我把他做了，也就没有今天的麻烦了。”
“把他做了？”小燕子一惊。
小燕子当然明白，“做”的意思就是把牛二杀死。
王麻子气呼呼地说：“我出十万元就能把牛二做了。”
“那你现在做也来得及嘛。”小燕子知道王麻子是吹牛皮。
王麻子摇摇头，叹着气说：“四年前，这小子没武功，一脚能把踹八丈远。现在不行了，这小子有了武功。”
“多派几个人就行了呗。”小燕子想探王麻子的虚实。
王麻子叹息着说：“这小子不光是有了武功，他还投靠了吴天雷。这个吴天雷狡猾得很，也很有势力。有吴天雷做牛二的后台，我扳不动他了。”
小燕子撇撇嘴，不屑地说：“你呀，除了吹牛，狗屁本事也没有。”
王麻子讪讪地说：“究竟牛二是不是故意摔你，这个还难说呢。牛二跟我有仇，但跟你没仇嘛，况且，他也不知道你怀着我的小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