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【106】章：哀求磕响头

小芳吓得魂不附体，差点昏了过去。
她喃喃地哀求道：“大…大姐，您…您饶了我一次吧，我…我真的没偷。”
“你没偷，钱包怎么会在你的挎包里？这上面还有你的指纹呢。”那女人揪住小芳不放，叫嚷着：“等警察来了，没你好果子吃。”
“我…我给您跪下了。”小芳说着，扑嗵一下跪了下来。
那女人见小芳已经顾不上小宝宝了，忙朝小狗子一挥手。
小狗子从灌木丛中跑过来，一把抱起小宝宝，快速隐没在灌木丛里。
“你给我磕100个头，我就不追究你了。”那女人说。
“好，我磕，我磕。”小芳说着，鸡啄米似地磕起头来。
那女人小跑着走开了，在小公园的西头，她和小狗子会合了。那女人笑着说：“保姆还在给我磕头呢，要磕一百个，有她磕的。”
那女人招了辆出租车，和小狗子扬长而去。
小芳磕完100个头，抬头一看，那女人已不见了踪影。突然，小芳悟出了点什么，她急忙四处张望，已不见了小宝宝的影子。
小芳恍然大悟，知道自己上当受骗，中了人家的圈套。她惊恐万状地拨通了老板娘的电话：“阿…阿姨，小宝宝被人抱走啦……”
小芳说完，失声痛哭起来。
“小芳，你别哭，告诉我，究竟出了什么事？”老板娘着急地问。
小芳把事情的原委一说，老板娘顿时就明白了。这一出闹剧显然是儿子身边那女人导演的。
老板娘浑身哆嗦着，赶紧给牛二打了电话。
“儿子，大事不好了，我孙子被骗走了。”老板娘惊慌地说。
“被谁骗走了？”牛二正在一家职业介绍中心找工作，他一接到老板娘的电话，就知道家里出了事。
老板娘三言两语，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。
最后，老板娘说：“这个事情就是我儿子和那女人的杰作。”
“对，毫无疑问是您儿子做的，没想到他下手这么快，看来，您儿子已经找到买小孩的下家了。”牛二分析道。
“儿子，你快拿个主意呀。”老板娘着急地说。
“阿姨，您是要私了，还是公了？”牛二问。
“私了怎么了？公了怎么了？”老板娘问。
“私了，咱们就私下里想办法把小孩抢回来。公了，就是报警，让警方来破案。”牛二说。
老板娘毫不犹豫地回答：“那就私了吧，我不想把儿子送进监狱。”
“如果要私了，咱们就赶紧到您儿子住的出租屋去，我估计，一时半会还不会马上把小孩卖了。”牛二说。
“干儿子，你在哪儿？”老板娘着急地说。
“阿姨，我马上打个出租车，到面馆来接您。然后，咱俩一起到您儿子的出租屋去。”牛二果断地说。
“好，顺路再把小芳也带上。”老板娘建议。
四十五分钟后，牛二就带着老板娘和黑妞，来到了小狗子的出租屋。
牛二说：“阿姨，您和小芳在这儿等着，我先去探探虚实。”
牛二走到出租屋的门口，见门紧关着。他把耳朵贴在门上，聚精会神听了听。
屋里有人说话，但声音很小。
没一会儿，又听见了小孩的啼哭声。
“别哭了，再哭，叫狼把你吃了。”那女人吼叫着。
“你…你别把小孩吓着了。”小狗子说。
“哭得老娘汗毛孔直炸，赶快联系下家，早一天送走，老娘早一天安生。”那女人说。
牛二心里有数了，小狗子和那女人都在屋里。
牛二敲敲门。
小狗子问：“是谁？”
“抄水表的。”牛二回答。
昨天，牛二到这片平房来，正巧碰到抄水表的，所以，不禁脱口而出。
“不是昨天才抄过水表，怎么今天又来抄？”小狗子不耐烦地说。
“昨天抄错了，今天是复核。”牛二解释道。
小狗子开了门。
牛二一看，小宝宝果然在屋里，正坐在地上玩，身上搞得脏兮兮地。
牛二愤愤地想：还不到一个小时，就把小孩搞成这个模样。
“你是干嘛的？”小狗子见牛二两手空空，连个本子也没拿，觉得有点不对头。
“我是来找你算帐的。”牛二冷笑着说。他回过头来，叫了一声：“阿姨，快来吧。”
“你，你是……”小狗子情知不妙，他想把门关上，但已经晚了。牛二用脚牢牢地把门抵住了。
“是谁来了？闹哄哄的。”那女人从里屋探出头来问。
“是老娘我来了！”老板娘冲进了屋子，她一把抱起小宝宝，心疼地说：“乖乖，让你受苦了。”
小芳一眼就看到了那女人，她象一只母老虎一样，冲进了里屋。
“妈呀！救命呀！”那女人也认出了小芳，她惊叫了起来。
小芳象饿狼扑食，一下子就把那女人压在了床上。她一手揪着那女人的头发，一手猛扇起那女人的耳光。
“啪！啪！……”一连十几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。
“饶…饶了我吧。”那女人哀求道。
小狗子想跑到里屋去救那女人，但被牛二控制住了。
牛二揪住小狗子的衣领，把他紧紧抵在墙上。
“老…老妈，快救救我，他…他想杀了我……”小狗子恐惧地叫唤着。
“杀了你活该，你死有余辜。连自己的儿子都想卖，还是个人吗？”老板娘抱着小宝宝出了门。
牛二早就想教训一下小狗子，但碍于老板娘的面子。现在，他见老板娘已经走了，就一手掐住小狗子的脖子，一腿抵住小狗子的胯部。
“妈呀，你把我的蛋蛋抵碎了……”
牛二伸出手，开始扇小狗子的耳光。
啪！啪！……
里屋的啪啪声和外屋的啪啪声响成了一片。
小芳扇累了，她见床上有一根牛皮带，于是，把那女人翻了个面，开始用皮带抽她的屁股。
“妈呀！你，你想打死我呀……”那女人哀嚎着。
牛二扇了小狗子十几个耳光，他知道：小狗子的脸，明天就会肿成一个发面馒头。
“妈呀，大哥，你饶了我吧……”小狗子求饶。
小芳打累了，她想：行了，脸被我打肿了，只怕十来天出不了门。屁股也被我抽烂了，这十天、半月只能趴着睡觉了。突然，她又想起来，刚才曾经给她磕过100个头。于是，小芳说：“你给老娘跪下，磕200个头，边磕边数，少一个都不行。”